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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文神书,与敌人的浴血厮杀,与几位佳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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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喜欢每天啃书的书虫,每天记录几本小说,摆脱书荒从每天记录小说开始。

三国文神书,与敌人的浴血厮杀,与几位佳人的感情纠缠,强烈推荐

第一本:《明末边军一小兵》作者:老白牛

简介:崇祯七年三月,山西陕西大旱,赤地千里,民大饥。四月,李自成入河南,与张献忠合兵攻取澄城。七月,后金军进围宣府,兵掠大同,沿边城堡多失守。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这年的七月,王斗意外来到大明,成为宣府镇保安州舜乡堡一普通小兵。

入坑指南:王家田地位于辛庄的东南面,由于灌溉不便,这里的土地相对贫瘠。

只有在辛庄的西北及西南面,那边临近河流,又有水渠交通其间,所以土地相对肥沃,不过那边田地多属于庄内的李家及一些富裕人家。

此时正是冬麦耕作时节,许多庄人都在田地里忙着,翻地、浇水、运肥,播种,一派忙碌的景象。

王斗随母亲来到自家的田地中,干燥的田地中蒸发出一种气味。在后世时,王斗曾在农田里干过活,加上继承了该身体的技艺,种田并不是问题。

他赶着牛,推着犁,对自家麦地进行深耕翻地,母亲钟氏则是随后用耙耢整地,将耕翻的土壤耙平耙细,小妻谢秀娘则是去挑水浇地。由于近年田地干旱,墒情不足,只得浇水造墒,否则小麦的出苗率就不会高。

最近的一条溪流位于两里之外,要浇水造墒,只得去那边挑水。二十几亩地都要造墒,全靠谢秀娘挑水,这辛苦可想而知,她小小的个子压着两个沉重的水桶,一声不吭地来回走着,拼命努力,只是小脸上越见柔弱苍白。

其实在这辛庄的东南面原本有一些水池与水渠,原是万历年间修建的水利,不过年深日久,这些水池水渠大多淤塞,积水难存。如要清淤补漏,是非常费工耗资的事,除非动员官府或是整个辛庄的力量。眼下辛庄当然没这个能力,加上现在庄内的里长甲首制废弛,也没这个组织力。

河流水池水渠都指望不上,很多辛庄人家便开挖井灌用于田地人畜的汲饮。不过干旱,现在那种耗资二、三两的简易小井,或是需银七八两的小砖井出水量己是越来越少,挖了等于白挖。

而那种砖石深井,光材料工费就要八九两银子,更深的井甚至要十余两银子,一架水车也需要费银十余两,还需要用畜力挽拽。种种成本算下来要二十多两银子,不过这种砖石深井每井灌田可达二十余亩,如果家内丁壮多,家口富裕,开凿这种深井还是划算的。

挖小井无用,挖深井王家拿不出钱,只得靠最原始的人力了,其实还有一种选择,雇佣人力挑水。保安州现在兴起一种挑水工,专门帮人挑水,初每担水铜钱三枚,现在己经涨到十二钱一担,且不易寻觅。

不用说,这笔钱钟氏是舍不得出的。

三人干到中午,都是汗如雨下,钟氏越见苍老,谢秀娘脸色更白,身子看起来越加瘦小。

三人在地头大槐树下休息,就着凉水吃一些干粮麦饼,王斗对谢秀娘道:“秀娘,午后你就不要去挑水了,在地头和娘一起耙地吧,浇地的事,等晚上我来。”

谢秀娘道:“哥哥,你白日要翻地,晚上要挑水,是不是太辛劳了?”

王斗道:“没事,晚上闲也是闲着。”

谢秀娘道:“哥哥……”

王斗眉头一皱:“我叫你不要挑水就不要挑水,哪来这么多话?”

谢秀娘温顺地应了一声,心下却很欢喜。

旁边的钟氏没说什么,不过心下欣慰:“不错,这傻小子懂事了,知道疼自家的女人了。”

午后三人又继续干活,王斗赶牛翻地,钟氏与谢秀娘耢地。

耙平造墒后,谢秀娘在前面播肥,钟氏后面播种,然后又用耙镇压。忙到太阳西斜时,谢秀娘回去做晚饭,然后又匆匆送来,顺带送来了王斗的弓箭与长枪。眼下鞑子流寇肆虐,一个人在野外不可不防!

晚饭三人仍是在地头吃,吃完后钟氏与谢秀娘回去,并将牛赶回去喂养,王斗则是在地头继续挑水,他一趟趟地来回奔走,月光洒满大地,隐约可见四边空旷的原野。

一股苍凉的感觉涌上心头,王斗站立当场,神情有些痴了。

接下来几天继续翻地浇水播种,连续几天都是高强度的劳作,不过人可以工作,牛却不能。一头牛每天只能耕二、三亩地,每三天还要休息一天,幸好王家向里长姜安租了两头牛,这样换着耕才保持了进度。

等二十几亩地全部耕完,加上整地造墒、播肥播种后,己是到了八月下,不过地上的事情全部忙完,全家也就松了口气。

农活很累,也很锻炼人,王斗黑了很多,不过身体更加壮实,目光更为沉稳,那句话说得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王斗相信苦日子终会过去。

崇祯七年的八月二十四日,王斗回到了靖边墩。墩内几人还是老样子,不过现在是秋播时节,除了两个妇人,余者各人都是出去抢播农时了,一直临近傍晚才回来。

看到王斗,各人目光都很奇怪,钟大用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过他却不敢再象以前那样对王斗喝三吆四,只是板着脸不理王斗,偶尔细细的眼睛一闪。杨通的身体好了一些,不过他的门牙永远不见了,见到王斗,他的目光不免怨毒,不过只敢在背后嘀咕一句,说什么连王斗都没听清楚。

齐天良、马名,还有墩内几个妇人对王斗满是敬畏的样子,再见面一口一个王哥儿的,叫得颇为亲热。韩仲老是围着王斗身边转,象是他身后长尾巴似的,只有韩朝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过王斗察觉他不时偷偷观察自己。

傍晚时墩内各人生火造饭,一股烟熏味将围墙内的空间笼罩住,从各人吃的饭中,就可以看出墩内各人的生活地位。

甲长钟大用及其妻吃的是白面,余者墩军及妻口吃的是少量高粱粟米混上一大堆的野菜,韩朝兄弟也是如此。王斗吃的黑面烤饼己经让好几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了。不过王斗其实吃的是家内带来的粮食,按军饷,他现在只能吃糠咽菜了。

猛然听到“哐”的一声响,却是韩仲一把将手中的碗摔了,他站起身来囔道:“娘的,整天吃这些烂货,这种日子没法过了,几个月没发饷米,难道要叫我们饿死不成?”

他看向王斗:“王哥儿,不若我们去闹饷吧,横竖是个死,就算被杀头总比饿死强!”

他的动静很大,惊得众人都是向他看去。王斗端坐不动,韩朝却是低声喝叱他道:“胡闹,你忘了遵台之事了?难道还想让我们兄弟再流亡一次?”

他的话声很低,只有靠近他的王斗听见,猛然王斗想起历史上的一件事。

崇祯二年时,遵化营兵曾有过一次声势浩大的闹饷激变,当时南兵每月有饷一两五钱,本色米五斗,家丁每月有银二两三钱五分,北军每月止有米一石折银一两,已叹不平。加上连欠饷数月,诸兵绝望,各营便闻风索饷,二月初八日齐集于遵化西门外,伐木立寨,大书“赤心报国,饥军设粮”八字,围殴军民,地方大乱。

后有司抚定,顺天巡抚王应豸以牟饷激变被逮论死,当然,事后那些领头的闹事者也纷纷被抓出来杀头。

这事闹得很大,历史有名,难道这韩朝兄弟也是当年领头的闹事者之一?

王斗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却发现韩朝的目光也是向他看来,二人目光一触,都是若无其事地避开了。

钟大用咳嗽一声,道:“我等身为朝廷官军,岂能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休得胡言乱语。”

韩朝告了声罪,墩内又重新安静下来。

当晚王斗睡在自己简单的小屋上,这种小屋当然谈不上什么隔音设备,什么动静都听在耳里,特别是隔着几间屋马名与其妻石氏激战的声音远远传来,细节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两口子感情不错,不过奇怪的是这二人怎么对这个事这么热衷,每晚最少都要干一次?看来这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除了早早睡到床上造孩子没有别的路途啊。

王斗摇了摇头,安定心神,很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王斗与韩朝兄弟二人在墩台上值守。

从十几米高的墩台上看去,远远的可以看到远处拒虏墩与茶房墩的身影,站在这里眺望,感觉真的不错,秋风吹来,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怪不得甲长钟大用喜欢墩台这个位置。

王斗看了一会,眼睛又习惯性地眯起,他在心里盘算,再过几天就到闰八月了,这时间真是过得飞快。

身后的声音传来,却是韩朝兄弟在轻声说话,二人在商议过几日找机会出去做点买卖,贩卖些货物之类的。大明其实严厉禁止各地墩军擅离信地,易卖货物等,不过这些严刑例律其实早成一纸空文,大量活不下去的墩军公然违反禁令。

擅离信地是小事,甚至很多边地的墩军暗里交通塞外的蒙古人女真人,不但向他们贩卖布匹、针线、铁锅等违禁品,甚至还有贩卖军器的,更有人向塞外的敌人透露各样边塞消息,换来一些赏银。

韩朝兄弟只打算出去做点买卖,己经算是非常遵纪守法了。

听他们商议己毕,又提了几句:“王哥儿。”然后脚步声向王斗这边过来,看来二人是打算拉王斗下水。

忽然听到一声炮响,接着是擂梆的“梆梆”声拼命传来,三人一颤,一齐向拒虏墩方向看去,却见那边一束狼烟笔直升起,在天空中是那么的醒目。

三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个信息,鞑子来了!

第二本:《战国魏武卒》作者:酒中狐

简介:虽然他们没有什么经济学的观念,但是本能的就知道流通华国钱币,肯定是会有隐患的,此时听说可以由华国代为铸造钱币,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不知这铸造费用是多少?”

入坑指南:青豚苦笑,小巧出嫁那天,他哪里哭过,那时候他刚穿越,听到村里有个叫小巧的姑娘即将出嫁,由于这时候的语音和后世存在着差异,他还以为是三国时的小乔呢,这才念了一句:遥想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好奇的他只不过是跑去看看……这个小乔到底有多美?

哪知道,闹婚的孩童,洒了一把做酒曲的辣蓼(liao)草磨成的粉末,微风吹过,粉末恰好飘进了想要看看“小乔”究竟有多美的青豚眼中。

生长在农村的人都知道,这辣蓼草俗称辣柳子、辣燎子,有甜蓼草和辣蓼草之分。农村孩子,如果去河沟玩时肚子疼要拉屎,恰好又没带纸,这种草的叶子就是很好的替代品。当然你要是用了甜蓼草还好,用了辣蓼草,呵呵,就等着菊花疼吧!青豚后世用过一次,疼了两天,他跳进河沟里泡着都不行……

听到武卒的话语,青豚苦笑,看来,这一次在唐尉的推波助澜下,自己成名人了……

青豚家就在鸿沟边,魏惠王开凿鸿沟之后,鸿沟周围成了一片沃土,这上好的土地,自然要赏赐给为魏国卖命的武卒们。

渐渐地,鸿沟周围形成了一个个村落,村民大多都是魏武卒后人。

他家所在的那个村,村名就叫鸿沟里。青豚的便宜父亲取得军功之后,换取了这里的上好田宅,可惜他还没享受几年,就战死了!之后,官府不再派出奴仆帮他家耕种,没有劳力耕种,母亲只好抛荒一部分田地,家里收入不足,日子难捱,又只好卖掉一部分田地,日积月累之下,青豚家的家境也渐渐变得贫寒起来。

而鸿沟里距离大梁城,也不过十几里的路程,纵马狂奔,小半个时辰就能赶到。

青豚先在集市上给母亲买了一匹布,给自己买了一身成衣,又买了半石精米,一斗食盐,一罐做菜用的酱,这才骑马朝家赶去。

等他到了村里,夜幕已经降临。里监门即将落下村落围墙大门的门闸。

(里监门,里:村落,监门就很好理解了,看大门的,类似于后世的村治安主任。)

此时,整个华夏大地上的人口,不过三千多万人的样子,村落外荒原处处,到处都有野兽横行。

据考证,在今天的长江流域,当时还有犀牛、鳄鱼、大象等猛兽出没。所以,这时代的村落,都修建的有围墙,用来防备猛兽进村伤人。

里监门就负责每天开启、关闭村寨大门,以防野兽黑夜进村伤人。并负责检查有无没有验、传的人进村,若有没有验传者,企图进村,就要负责将其拿下送官。

验:写着持有者贯籍、性别、年龄、身高、外貌等明显特征的木或竹制条状物。传:路引,记录着持有者从那里来,到哪里去,沿途经过哪里的路线说明。验传就是古代身份证加通行证。

里监门见到有人乘着暮色纵马而来,他还以为是强盗来了,差点就要鸣钟示警。

“老叔,是吾啊!”

待青豚喊他老叔,其这才发现,原来是村子里,被选拔成了武卒的那小子回来了。

见到青豚骑着高头大马,浑身穿戴披挂,明显是属于军官才有的甲胄样式,里监门那一贯高傲的神色瞬间消失了!

“呀!是汝这后生啊!这是立功发达了呢!”

里监门卑微的笑着,急忙上前来,要牵青豚马缰,被青豚笑着拒绝了。

“老叔,吾乃后辈,怎敢劳汝大驾,吾母还好吧!”

里监门赔笑着,连声道:“好!好!汝这后生,好得很哇!汝母她呀,要强得很,前几日,吾寻思着让左邻右舍帮她夏收,汝母死活不让。她自己每天起早爬黑的忙,三十亩的田地,硬是自个儿忙完了!青豚啊,发达了,可勿忘汝母啊!她不容易啊!”

哎!果然又是如此。

母亲每年都是这样做的,这个鸿沟里的村民,大多都上过战场,称得上是袍泽。这老叔当年曾和他便宜老爹一起打过仗,老爹战死后,里监门倒也算是对他家还有照顾,只是帮助的时日久了,村民难免有风言风语。

要强的母亲,就选择了自己一人硬抗家里的所有事物,她宁可苦点累点,也不愿别人在背后埋汰她。

“老叔放心吧,此次我得到了赏赐,官府也赐予了奴仆,今后,母亲不用再操劳了。”

“嗯嗯,好好!汝母终于享福了,汝翁也可以瞑目了!后生可畏啊!”里监门真心的笑了,眼泪都出来了,其擦去泪水,咧着嘴,笑的都看不到眼窝了。

里监门也知道,此时,青豚必然归心似箭,就不再跟青豚唠嗑做恶人了。反正其想要知道青豚究竟得到了多大的军功,三天之内就会有消息传来,倒是不必急于这一时。

魏国对于武卒们的军功,还是给付的很及时的,确认军功后,不超过三天,官府就会派田吏过来,重新给立功军士划分土地。三月之内,就会将应该奖励什么规格的房屋,建好并交付。

毕竟武卒是魏国最厉害的军队。

在这个大争之世,武卒的忠心,可是关系到魏国的存活与否。

所以,魏国官方也不会在这种卖命钱上有所克扣。

这种物质,胆敢有官吏伸手挪用,不单单其的脑袋要搬家,其三代内所有的家人,都会被罚为奴隶。

里监门示意青豚归家,笑道:“青豚,汝母甚思念汝,去报个平安吧!明天闲暇了,来老叔这里喝酒。”

青豚也早就想回家了,他拜别了里监门,骑马朝家赶去。

身后传来闸门关闭的“咯吱”声。

马蹄得得,在这寂静的夜,传出好远,一如青豚此时的归意。

青豚家在村寨的东头,由于村落里大都是武卒家人居住的房屋,所以,这鸿沟里并没有这时代村落的固有格局。

也就没有什么左贫右福的说法了。

大家都是武卒,指不定哪天谁就又获得了军功,官府需要给盖一栋更好的宅子了,若分贫富区,实在太过麻烦。

况且,战场上获得上等军功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家得到的军功大致都差不多。宅屋也都是官府给盖的,房屋规模、大小、式样自然也都差不多,因此,鸿沟里自然就不会存在左边贫民,右边富户的格局了。

青豚走到自家房前,院门已经关上了。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堂屋门还在开着,屋内点燃了一盏豆油灯。

灯光下,母亲正在弯腰忙碌着什么,细细听去,竟然还有母亲的念叨声传出。

“神啊,保佑青豚这孩子吧,让其平平安安的,就算要吾减寿十年,都中……”

念着、念着,母亲又变成了唠叨,将他小时候的蠢事都扯出来了。

什么七岁时爬树,划破了小雀儿,吓得哇哇大哭,只言他不要做寺人。(寺人,太监)

什么十岁时练剑,割断了发髻,他以为自己把自己脑袋割掉了,马上就要死去,吓得小脸苍白,哭都不敢哭。

……

“阿母!”

青豚大声喊道。

庭院里的老妇人顿了一下,接着自语道:“哎,吾都想其想的魔怔了,青豚还在服役,这会儿哪里能回来呢?”

“砰砰砰”!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那朝思暮想的声音响起:

“阿母,是吾啊!青豚!吾回来了。”

妇人正在给青豚缝制衣服,青豚走时就带了一套衣服,必然是不够换洗的,她趁着夏收忙完了,豆蔻也已种下,趁着空闲,织了点麻布,寻思着给孩子做几件衣服,再托人送去,好让他有个替换。

门外那熟悉的声音,让她惊叫出声,手一抖,针就扎破了手指。

她顾不得冒血的手指,扔下手中的针线活,就跑去开门。

妇人边跑边说道:“尔咋回来了,莫不是犯了啥事?”

打开门,只见青豚拉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耷拉着一个粮袋,一斗盐,一罐酱,胳膊弯里还夹着一匹布。

“娃,”老妇人四下打量着,见周围没有人,遂一把将青豚拉到院里,一边关门,一边轻声问道:

“汝是不是犯事了?这些东西,尔是抢劫了?赶紧进屋躲着去,吾去给你炒麦饼,趁着天黑,汝赶紧逃吧,逃得远远的,不要回来了……”

第三本:《大汉帝国风云录》 作者:猛子

简介:本书以“深入历史与跳出历史”的原则,描写了距今多年的错综复杂的历史进程和波澜壮阔的争霸战争。小说以豹子李弘以一介奴隶的身份救出鲜卑大帅,逃回大汉,由一个普通士卒开始,屡立奇功,成为将军,从而影响整个汉末历史为主要线索,多角度、多侧面、多层次地再现了东汉末年风云变幻的历史风貌和一群英雄人物改变天下命运的奋斗,揭示了历史运动的发展的规律。李弘与朋友战友的情谊,与敌人的浴血厮杀,与几位佳人的感情纠缠,与整个大汉命运的关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扭转着整个天下的局面。本书还在汉末的社会生活场景上颇费笔墨与心思,从宫廷到战场,从都城到乡野,从大漠到中原,力求还历史以原貌;从政坛角逐到沙场交锋,从典章礼仪到人情风俗,力求展现大汉传统文化的深厚魅力。纵横大漠——豹子谜一样的出身;白衣如雪——与伊人美丽的爱情;血路绵延——大汉子民艰险的回归;边疆酣战——大汉北疆血铸的长城;庙堂阴谋——士人与武人的矛盾;有我无敌——为大汉化作铁血钢刀;屯田塞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饮马黄河——为天下重整华夏江山;驰骋江山九万里,笑傲春秋一世名。大汉天威,有我无夷,大家一起来华丽的战吧!

入坑指南:柯耶的部队人数随着大小首领的陆续到来,也集中了大约三千多人。柯耶惧怕慕容风。在大部队到来之前,他是不愿意主动进攻的,所以他一直远远的跟着慕容风的铁骑,不敢靠得太近。

今天斥候回禀,说慕容风的军队突然加快了行军速度,而且显得非常的惊慌。木耶随即召集几个首领,商议是继续按原定速度追,还是加速追击。

“小帅,慕容风大概打探到大王已经亲自带着大军赶来了,所以加快了逃跑速度。”一个千长说道,“慕容风现在只有一千多人,他的后续部队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会合。如果我们立即追上去,在人数上就zhan有绝对优势,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杀死了慕容风,小帅的功劳可就大了。”

“慕容风打了几十年的仗,老谋深算,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另外一个千长说道。

“慕容风已经老了,再也没有当年之勇了。”柯耶的一个心腹手下挥手说道,“小帅,我们追上去,把他杀个落花流水。我们要让鲜卑人知道,虎部落不是只有柯最大人最会打仗。”

这话说的最不是时候。柯耶的脸色立时难看了许多。他用力挥动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路旁的灌木上。

“小帅,慕容风不论怎么说,都只有一千多人。我们以三千人攻击他,不说全歼,小胜还是绝对有把握的。”

柯耶背对着手下,低头算计着自己的得失,最终想立功表现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

“全速追击。”柯耶突然转身,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帅,柯耶的部队已经全部追上来了。”一个斥候从部队后方飞驰而来。那个士兵也不下马,大声禀报后,立即拨转马头飞驰而去。

“大帅,柯耶的部队速度极快,已经到达茶屯。”

“大帅,柯耶部队距离我军二十里。”

“大帅,柯耶部队已经越过平屯。”

一个又一个斥候骑着马,奔来驰去,立时传达给了士兵一个信息:要开战了。

士兵们兴奋起来,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行军的速度明显加快。

慕容风神态安详地端坐在马上,眼内露出几丝淡淡的兴奋。

李弘骑着一匹红马,跟在慕容风身后,紧张的四处张望。第一次参加大部队打大战,要说不紧张那是假话。随着斥候越来越频繁的跑来跑去,李弘的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深呼吸……”慕容风听到他象拉风车一样的粗重呼吸声,回头笑着对他说道,“深呼吸可以减轻你心里的紧张。”李弘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呼吸随即顺畅多了,但他那颗心脏依旧不听使唤的拼命跳动着。

“打大战不象打小股部队遭遇战。打大战由于双方都要精心准备,所以大战来临之前气氛一般都会非常紧张,而遭遇战,就象前几天你经历的,是仓促应战,倚仗的是各人的勇气和小团体的配合,所以一般也不会给你紧张的时间,战斗就已经开始了。”

李弘点点头。慕容风把马速降下来,和李弘并排而走。他看到李弘依然非常紧张,就指着四周说道:“这地方叫马嘴坡。你看山岗由此而下,又平又宽,特别适宜骑兵部队在冲锋时加速,大大增加骑兵冲击时的威力。”说着慕容风已经纵马出列,站到了山岗的顶部。李弘紧随着他。

二人都向山岗下望去。马嘴坡的底部是一个半月弧形的草地,方圆有三四里。而在半月弧的弧顶和弧腰是二座树木茂密小山丘。

“大帅,如果我们能在那二座小山上各自埋伏五百骑兵,柯耶的三千铁骑定能全歼。”李弘用手上的马鞭指着对面山丘,随口对慕容风道。

慕容风没有做声,默默地望着前方。

柯耶停下马,望着远处的马嘴坡。斥候刚才来报,慕容风的部队已经越过马嘴坡,距离部队三里。辛辛苦苦跑了大半天,终于把慕容风追上了。

“告诉各部,加快速度。慕容风就在前面,立功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

柯耶兴奋地对身后传令兵说道:

慕容风铁狼公孙虎乌豹排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是一千人分成的十个队列,每个队列一百人都骑马站在一条线上,等待出击。最前面三排是射手,中间三排是长矛兵。最后四排是冲锋陷阵的主力,武器比较杂,刀,剑,斧,狼牙棒都有。

李弘被分在第一排的中间。战场的气氛非常紧张压抑,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按照慕容风教的方法,深呼吸,然后再用嘴喷出去。他那拉风箱似的呼吸吸引了旁边战士的注意。那个战士大概是个老兵,冲着李弘无声地笑了起来。李弘非常尴尬,脸立即红了。

没有人出声。连马都感受到即将要爆发的战斗,一个个高昂着头,竖起双耳,准备接受主人发出的指令。

慕容风的视野里,虎部落大军终于出现了。先是那面绣刻着金色虎头的大旗,然后就是旋风般冲出的骑士,一个,几个,一群,转眼见铺天盖地地涌出了巨大的一片。

敌军的马蹄声就象一面被敲打的小鼓,先是隐约可闻,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震耳欲聋,渐渐的脚下的地面也剧烈地震颤起来,一切就如同山洪爆发一般,骄横的死神带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俱裂。

慕容风镇定自若,他的脸上甚至于出现了得意的笑容。

部队的马匹开始摇头摆尾,焦躁不安起来,四蹄不停的交错摆动,鼻嚏喷个不停,有的马甚至都冲出了队列半个身躯。

李弘剧烈的心跳好象慢慢适应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他微微抖动的双手已经可以牢牢抓住马缰了,他那拉风箱似的呼吸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正常了。但他的心神都已经被山岗下铺天盖地的敌骑所吸引,浑然忘记自己还有紧张这回事。

慕容风在众人的期待中终于举起了右手。夹在第一排的号兵立即鼓起个大大的腮帮子,吹响了早就放在嘴边的端牛号角。长长的冲锋号角声一时间响彻了整个马嘴坡。

“呼嗬,呼嗬……”士兵们高举武器,从憋满了闷气的胸腔内发出了一声声惊天动地地呐喊。所有的战士一时间无不热血沸腾,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激起了全身的斗志。恐惧,惊慌,胆怯,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都化作了云烟,荡然无存。

李弘受到这气氛的感染,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气。他张大了觜,涨红了脸,用劲全身力气高举战刀,声嘶力竭的尽情吼叫着。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战争也有这样迷人和具有诱惑力的一面。

“杀啊……”慕容风高举长矛,骑在高扬前腿,仰首长嘶的白马上,回首向自己的部下发出了出击的吼声,接着白马象风一般冲了出去。

柯耶他们直到听见了声冲云霄的牛角号声,才蓦然醒悟他们已经追击到敌人了。虽然敌人以逸待劳,率先出击抢占了先机,但他们具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这个先机相对来说并不具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

柯耶立即对身边号兵叫道:“发起冲锋。”

他旁边的一个千夫长随即提醒他道:“小帅,我们追击速度太快,阵形已经大乱,是不是先重整队形,再与敌人决战?”

“我们三千人对付他一千人,踩都能踩死他。”柯耶兴奋地叫道,“杀啊。”

马嘴坡的斜度帮助慕容风的骑兵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加速到了极限。战士们嘴里高喊着,飞速向敌军杀去。

李弘望着越来越接近的敌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柯耶对他的严刑拷打。

“柯耶,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想起满身的伤痕和惊人的痛苦,他的仇恨立即填满了心胸。

牛角号声突然再度响起。

铁狼的吼声隐隐约约的从左方传来,“上箭……”

“放……”

满天的箭黑压压的一片,就象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黑云一般,让人心惊胆战。高速飞行的箭撕破空气的啸叫声,就象死神发出的冷笑。死亡的气息霎时笼罩在空旷的马嘴坡上空。

箭簇入体的“噗嗤”声被轰鸣的马蹄声淹没了,只能看见人仰马翻的残酷场景。在这种速度下摔下马,不死也是重伤。最可怕的是战马被射中要害,连人带马突然就失去控制的飞了出去,往往是人马俱亡,而随后跟上的战士为了尽快避过箭矢可及的范围,一般都是以极限速度飞驰,踩死重伤或者落下马的士兵,那是绝对无法避免的。

柯耶的骑兵们立即回射了一轮。但由于他们阵形散乱,射出来的箭凌乱不堪,威力大打折扣。

铁狼依旧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上箭……”

在号叫声的指挥下,连冲在最前面的慕容风都是按照指令拉弓搭箭瞄准。

“放……”

双方距离六十步。号叫声再起。

公孙虎,乌豹在队列左右高声吼叫:“长矛预备……”

最前面三排弓箭手突然展开松散阵形,每二人中间都露出容一马通过的通道。三排长矛兵再次加快马速,超越弓箭兵,形成长矛兵在最前列冲锋。

绝大部分弓箭兵都收弓,拿出自己战斗的武器。只有射术奇高的士兵依旧用弓箭做自己的攻击武器。

双方距离三十步。号叫声再度响起。

长矛兵再次变阵,形成一个菱形冲击阵列。这个阵列使得每一个士兵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同时面对敌兵。这使得杀伤力成倍增长。但它又有纵深,每个士兵都会得到左右和背后战友的尽力保护。

长矛兵手持三丈长的长矛冲了出去,任何骑在马背上的敌人想躲过它的凌厉一击都非常困难。

柯耶这次带出来的骑兵全部都是普通战士,象这种长矛兵只有铁骑的主力才有配备,所以双方刚一接触,柯耶的士兵就吃了一个大亏。

望着一个个被长矛洞穿的士兵或被摔落或被挑飞,听着耳边无数凄惨的叫声,柯耶的愤怒就象飞溅的鲜血一样,不可遏制地喷发了。

“杀……杀……”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柯耶非常厉害,在他手下没有三合之人。

战场上喊杀声惊天动地,到处都是捉对厮杀的士兵。骑着马的战士往来飞奔,手执弓箭的士兵在互相射击,没有马的战士三五成群,舍身搏斗。

慕容风的长矛在杀死四个敌人后已经折断,他抽出自己的战刀带领一帮亲卫铁骑继续奋力鏖战。

柯耶的铁骑在损失了一千多人后,终于顶住了慕容风发起的猛烈攻击。渐渐的,他们人数占多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慕容风的一千多骑在顽强奋战半个多时辰后,由于人员损失过大,慢慢的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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