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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绝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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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事,在惊池~

「你怎么那么绝情」

文/衔蝉

当年漠北攻入上京的几个部族之间纷争不断,各种不择手段的人让凡间生出许多恶念,白河恐怕这样的环境将会滋生魔种。

魔种以人心恶念为食,起初没有灵智,倘若生逢乱世,或可修炼成型,无恶不作,为祸一方……

《你怎么那么绝情》,号惊池故事,今夜的关键词是“魔种”。

我是鹿原,欢迎做客惊池咖啡馆。

1

“师兄,见字如面。”

郁泠的簪花小楷如春水般落在宣纸上,有一株桃花顺着窗檐探进屋内,将桌角染出星点淡粉,给初春微冷的夜晚递出一丝暖意。

“若依凡人年岁估算,我已年逾半百,方才知晓人间爱嗔痴、怨憎会、求不得,实为最苦。”

郁泠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垂眸望着宣纸出神,执笔前的千言万语,似是一时隐匿了踪迹,反是那些极易生出心魔的过往在眼前愈渐清晰。

2

“师父,这里有个小姑娘,好像快要饿死了!”

“春深,你去帮你师妹瞧瞧,那小丫头还能救吗?”

“如意,把这药丸给她服下。”柳春深从百宝袋里掏出一个药瓶,从中取出一颗递给何如意。

如意接过药,给那快要断气的女童吃了,片刻后那小孩的脸色便好转几分,总算与这乱葬岗中的尸体有了些区别。

柳春深给女童诊过脉,回头道:“师父,活了。”

“带回去罢。”

女童一路上都未醒转,伏在柳春深背上,像哪家女儿不慎丢失的玩偶。

何如意跟在师父身后,小嘴抿得极紧。师父白河回头看了她几次,倒平白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如意,你在想什么?”

“山下……为何如此?”她想问山下为何生灵涂炭、饿殍遍野,为何山河将倾却无人护佑,还想问为何与她记忆中那一片大好河山截然不同?可何如意知道师父鲜少下山,又如何将这些事知晓分明?

思及此,明明话到了嘴边,何如意却问不出口。

师父许是未听清,依旧脚步未停,领着三个小辈走在回春山间的小径上。只何如意近乎自问般的低语拂过几人耳边嫩叶。

何如意犹记得那一日娘亲派人送她上山,临行前给她手里塞了一包桂花糕,让她路上吃。如今回春山里的桂花落了几回,她却始终未能等到娘亲接她回家。

何如意忽然想回头望望山下,想瞧瞧她爹爹誓死要护卫的山河,她一回头却只看见背着女娃娃一言不发的大师兄。

时值初春,冰雪消融,日光落在浮着碎冰的河面上,金色的光斑散在林子里,却未惊动任何一样生灵。日光这样静,好似无人回答何如意问话的山间。

3

许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何如意又问:“师父,我爹娘的尸骨,也会那样无人收殓吗?”

何如意的父亲本是护国大将军,又被先皇许了自己最疼爱的胞妹,想当初郎才女貌,一时风头无两。无奈先皇天生多病,未等何如意出生便早早去了。

而后新皇登基,荒淫无度,让漠北蛮夷钻了空子。漠北几大部族共同举兵南下,何如意的爹爹拼死一战却寡不敌众,终是未能护住江山百姓,最终马革裹尸,总算未堕将门威名。

何如意没等到回答,只听师父叹道:“如意,莫再执着。”

何如意玲珑心思,哪能不明师父语中含义?她安静下去,似那天边愈发低垂的太阳。

4

是夜,捡回来的女娃娃被安置在何如意房中,柳春深照例在睡前与师父夜聊片刻。柳春深踏进小院时,师父正在雕一个木偶。柳春深瞧了瞧,倒像今日捡回来的女娃娃。

“春深来了,坐吧。”师父将木雕放在一旁。

柳春深坐在师父对面,头上高悬一轮玉盘似的月亮。柳春深就着月光给师父斟茶,白河啜饮一口,问:“你师妹可睡下了?”

“师妹已歇下了。”柳春深生得俊俏,前些年恰逢道门盛会,不知被谁冠上一个“道门首徒”的称号,柳春深一笑置之,却不知这名头引来几分嫉妒和倾慕。

“如意当年被家丁送来时,她爹爹正在被将士们送回上京的途中。她母亲自觉将府护不住她,这才遣人将如意送来回春山。”师父的眼神不知落在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如今十余年过去,前朝覆灭,山河破碎,眼下的凡间,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如意来回春山时已经及笄,早非懵懂小儿,父亲下落不明,母亲自道别后终未再见,这两件事始终埋在她心底,是以她执念太深,恐日后心魔劫难渡。”

“春深,我回春山一脉,收徒并非看中根骨,而是讲究缘法。如今传至我处,只余下这么一座山门并几间屋子,徒弟也不过你与如意两人。”白河复又拾起未雕完的木雕,放在柳春深面前,“今日这小娃娃,身上似有大机缘,我有意收她为徒,也为你二人再添一师妹,日后也好有个陪伴。”

柳春深低着头,似在思考,师父也无意扰他思绪,又拿过木偶凝神雕琢。

5

回春山实在不像能出仙人的地方。当年柳春深被师父领回来的时候就这样想,哪有仙人的住处如此寒酸?

师父曾说,别看回春山如今不景气,可过去也是个大门派。只是不知从哪一代起,回春山掌门有令不许广纳徒弟,所以到如今,只剩下自己和柳春深两人。

柳春深不信,总疑心莫不是遇上了江湖骗子。可师父教导的道法又实在精妙,头一回御剑飞行时,柳春深总算信了回春山也曾是盛极一时的大派;后来去参加道门盛会,各派掌门也都对他礼遇有加,柳春深这才相信,回春山到底是有些底蕴。

“春深。”师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柳春深只听师父道,“我曾与你说过,回春门虽取‘回春’二字,却并非修医术,而是世代修习剑术。大道无情,若想练回春剑法,必先领悟无情道,得回春剑谱之人,即为我回春山掌门。你可知为师的意思?”

师父未等柳春深回应,又自顾自说道,“为师机缘迫近,恐怕快要渡劫飞升了。”

柳春深哑然,半晌后才笑道:“恭喜师父,春深明白了。”

6

郁泠复又执笔,继续写道:

“我本是回春门下最小的弟子,师兄你疼我,我哭闹不休时,你曾跑去山脚下为我寻一根糖葫芦;师姐爱我,为我的木剑做了剑穗,又依我的幼稚想法于被面上绣了后山那一窝兔子;师父忙于修炼,偶有会面,倒似我未曾谋面的父亲一般对我宠爱有加。”

郁泠写写停停,那些记忆,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显得过分清晰。

郁泠合着眼想,那时师姐忙着给我们绣冬衣,师父和师兄争除夕夜的饺子吃什么馅,自己在后山喂兔子。回春山里人少,却总是热热闹闹的,好似一家人。

“这样好的岁月确如流水那般,一去再也回不来了。”

7

师父不许柳春深师兄妹三人离开回春山,他说山下的日子愈发不太平。

当年漠北攻入上京的几个部族之间纷争不断,各种不择手段的人让凡间生出许多恶念,白河恐怕这样的环境将会滋生魔种。

魔种以人心恶念为食,起初没有灵智,倘若生逢乱世,或可修炼成型,无恶不作,为祸一方。

回春山势微,师父要护住这三个徒弟,所以早早开启了护山大阵,凡人寻不到上山的路,他们几人也不会踏出回春山一步。

“郁泠。”何如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郁泠回身应道:“师姐。”

“你师兄呢?”何如意穿着门派道袍,背负长剑,言语间带着笑。那笑意攀至她眼角眉梢,郁泠只觉得师姐好看,恨不得自己明日就长大成这样的妙人。

“师兄随师父往后山去了。”郁泠蹲在后山边上喂兔子。

何如意等她喂完手里的最后一把草,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那你随我回去,我给你和师兄做了新衣裳。”

郁泠跟在师姐身后,眼前只有何如意身上的长剑和一片青色的道袍。

8

“你瞧瞧,这是桃花的颜色。”何如意拿了新衣裳给郁泠瞧,“试试看。”

郁泠正是豆蔻年华,比何如意来回春山时的年纪还小些,嫩得像枝上的花苞,一袭粉衣更衬得她面若桃花。何如意见了欣喜,拉着郁泠转了好几圈。

天边滚来乌云,郁泠分明看见何如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未等她细问,何如意便带着她回了屋子:“春雨湿衣裳,可别把我新做的衣裳打湿了。”

郁泠没多想,趴在桌子上瞧何如意的侧脸:“师姐真好瞧。”

何如意点她的鼻尖:“就你嘴甜。”

何如意红了脸。郁泠不知该形容她是像缀在回春山边的晚霞,还是像窗外的桃花,只好跟着笑:“师兄也总夸你。”郁泠又道,“什么时候师兄也能这般夸夸我?是不是我长大了,师兄也会夸我好看?”

何如意失笑,点她的脑门:“傻丫头。”

郁泠不知何如意为何笑她。

窗外雷声轰鸣,闪电将屋内映得忽明忽暗,何如意的脸色泛白,郁泠以为她怕,伸手揽住师姐的肩膀:“师姐不怕。”

何如意却没回答她。

9

“师父得道后,师兄你就是掌门了,所幸回春山是个小门派,并未有大事需要决断。”

“师父飞升实为喜事,我与师姐虽有不舍,却依旧替师父喜悦。我们三人与往常一样,你与师姐教导我剑法与道法,只是我们依旧从未离开过回春山。”

青溪院内很静,听不见回春山里那群小辈的声音。

郁泠想,也不知此刻师姐在做什么。

“那时我以为,你与师姐不过同门情谊,从未深想同门间哪会有这般深情。”

10

“掌门师兄!”郁泠从院外跑进来,萧索的秋雨却并未打湿她的衣裳。闻声先迎出门的竟是何如意。郁泠没觉出不对,笑眯眯道,“师姐好。”

何如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郁泠,随即笑道:“恭喜小师妹修为有所进益。”

柳春深从何如意背后绕出来,定睛看郁泠,道:“元婴中期,比你如意师姐厉害了。”

郁泠偷偷瞧师姐,像怕何如意听见师兄夸自己而生气。

何如意瞥见郁泠的小动作,伸出玉葱般的手指点她脑门:“就你机灵。”

郁泠只是笑。柳春深站在何如意背后,也是笑着的,只那眼神却并不在进步了的小师妹身上。

郁泠这几日心情好,师兄眼下是出窍期,只比自己高出一个大境界,自己的元婴中期又只比师姐高出一个小境界,或许以后三人渡劫飞升也只是前后脚,到了仙界还能做师兄妹也说不定。

11

郁泠快活的日子没过多久,柳春深召集她们两人在回春山的正堂里见面。

郁泠头一回来正堂是她拜师那日,第二次是师父飞升,有其他门派的长老掌门前来贺喜,再来便是这回。

郁泠进了正堂,瞧见面色凝重的师兄站在掌门座位前,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面色严肃的大师兄。

何如意小声担忧道:“山下怕是出事了。”

柳春深拧着眉,指间捏一枚门派间传信的玉简。

郁泠认得那玉简,它上回出现还是在师父飞升的那一日。郁泠心下了然,定是出了大事。

“绛雪堂堂主与师父是至交好友,如今山下魔种肆虐,堂主希望我们三人可以下山助他们清剿魔种。师父曾交代我,若接到绛雪堂堂主求助,我三人必共尽绵薄之力,你二人可明白了?”柳春深将玉简收了,脸上的表情却还凝重着,似要在初秋时节结出霜来。

堂里静下来,谁也没开口。

郁泠倒没什么不愿,左右是与师兄师姐一起,在何处似乎并无不同。

12

多年未曾离开回春山,山下早已变了模样。

柳春深闻见郁泠手中桂花糕的香气,却只想起往日何如意想家时,总站在回春山那棵桂花树下等桂花落,念那一口旧日的香甜。

“师兄,这桂花糕甜归甜,却没师姐平日做的好吃。”郁泠自小在回春山长大,除去师父便只见过师兄与师姐,如今得了山下的吃食,竟连“食不言寝不语”的礼数都忘了,更没留神身后的何如意被这甜腻出了满脸泪。

“阿泠,你去问问绛雪堂的师兄师姐,今夜我们在哪里歇脚?”柳春深找借口支开郁泠,伸手捏了捏何如意隐在道袍里的指尖,“如意,都过去了。”

何如意抿唇不语,她如何能不明白那一切都过去了?可她还是想娘亲做的桂花糕,想爹爹送她的布老虎,或许……也想听柳春深说一句“以后有我”。

“师兄,绛雪堂的人说今晚咱们就在这个镇子歇下了,入夜后分散开去附近消灭魔种。”郁泠一回头瞧见柳春深与何如意还留在方才的地方,她小雀似的从绛雪堂弟子中间跑回来,剑穗上挂着的铃铛响成一片。

柳春深侧身挡着何如意的脸,怕她落泪的样子被小师妹瞧了去,扬声道一句:“知道了。”

13

是夜,秋风萧索,各家子弟三五成群隐进夜色中。早年间繁华如不夜城的地方,如今天一擦黑就没了人迹,只余下野猫嘶哑的叫声。

柳春深三人向来一路,他与郁泠将何如意护在中间,三人攻守得当,只在一处稍有不慎露了破绽,让何如意被伤了背部。

“前面可是回春山的师兄?”林间隐隐传来问话。

柳春深为保安全,使了个暗号,林间传出约定好的回声,柳春深这才应道:“正是!”

那人从林间钻出来,是绛雪堂的小师弟,生性跳脱爱热闹,此行一路没少被绛雪堂的大师兄责罚,郁泠叫了一声:“若白师弟!”

“啊,是郁泠师姐。”林若白挠挠头,“大师兄说你们可能在这边,便叫我来寻。”说话间林若白瞧见何如意脸色苍白,急忙道:“如意师姐可是受伤了?”

郁泠扶了何如意,跟随林若白往绛雪堂休整的地方去。到了地方才发现,绛雪堂的弟子大多在此处休息,也有几位受了伤,正等着同门替他们包扎。

“春深师兄,此处草药不够,你与郁泠师姐随我去前面再采些回来吧。”林若白招呼柳春深二人,郁泠将何如意托付给绛雪堂的师姐,跟着林若白一道去了。

14

“你死的那一日,山上的枫叶那样红,无人知晓魔种何时偷了若白师弟的皮囊,待我二人发现之时,早已来不及了。”郁泠轻点桃花花蕊,那花瓣轻颤着吐出颗露珠来,洇湿了纸页。

“你被魔种一招洞穿心脏,我扶着你,想替你续命,却无奈赶不上你体内生机消逝的速度。”郁泠搁下笔,眨眨眼,眼眶却是干涸的,未曾流出一滴泪来。

“我那时想,师兄出窍中期的修为,离渡劫也不过差两个大境界,怎会连一丝回转的余地都没有?”郁泠抿抿唇,继续写道,“你最后关头唤的是师姐的名字,我以为你是想将掌门之位传于她,却未想过你二人之间青梅竹马,情深意重。”

15

郁泠带回来的,只有一颗丢了心的柳春深。

她青色的道袍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何如意不顾自己的伤势跌撞着冲向师兄和师妹,郁泠抿着唇,不知是不是要哭。

“师兄……”何如意的声音破碎着,郁泠抬眼瞧她,却只瞧见何如意瞬间白了头发,“春深……”

“师姐。”郁泠单手扶住何如意,“节哀。”

“师兄可曾留下一言半语?”何如意的声音发抖,绛雪堂众人未曾想短短几柱香的功夫竟出了如此变故,都僵立原地,一时不敢上前。

郁泠简短交代了缘由,一时人人自危,她定定地望着自己的师姐:“师兄只说了‘如意’二字。”

山下的除魔大业业已完成大半,回春山又出了这样大的事,绛雪堂大师兄本欲亲自护送二人回山,郁泠却劝他不可无人主持大局,大师兄只得作罢。郁泠这才与何如意收敛好柳春深的尸首回了回春山中。

路过回春山脚下的村子,两人遇上一群乞儿,何如意说其中有个孩子眼睛像极了大师兄,便将这群孩子一起带回了山。

在何如意开启大阵前,郁泠回头望,瞧见天边朝霞灿烂。她想,或许过几年再下山,又能瞧见一片海清河晏的人世间。

回到回春山后,何如意做了代掌门,那些徒弟都由她亲自教导,令他们各自沐浴干净过后,郁泠才发现里面竟还有两个五六岁的小丫头。

何如意说,郁泠当年被带回山上时,与他们差不多大。

郁泠本想要了两个小姑娘做徒弟,却无奈日日被何如意催着练功,忙得脚不沾地。

郁泠偶有偷懒时分,遇上师姐在师兄坟前自斟自饮,她便躲在树上偷听,“师兄,当年师父飞升,你说有朝一日定要领悟回春剑谱,接下掌门的重担。你以为我不知欲修回春剑法必先领悟大道无情,可那一日你与师父的谈话却早被我偷听了去……”

“你我尚未……”何如意抿了口酒,似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尚未有什么结果,你却倒真成了个没心的人。”

“若你当真领悟无情道,练了回春剑法,许是也不会枉死。”何如意将杯中余下的酒浇在墓碑上,“罢了,说也无用,是我又执着了。”

16

“师兄,你已离世十余年,师姐当年领回的徒弟们早已成了翩翩少年,而我愚钝,时至今日才明白,你与如意师姐哪是什么同门情谊,你二人本两情相悦,却未得善终。”

“那些日子,你日日在后山教导我剑法,却不见往日快活神情,想必正是陷入两难境地,难以抉择。”

“那句如意,大抵是想叫师姐如自己心意活一回吧。”

郁泠浅浅叹了口气,继续写道:“师兄教养之恩无以为报,如今只得让师姐如意一回,再做打算。”

郁泠写完了这封信,时隔两年头一回打开了青溪院的大门。

何如意带着一帮半大小子和两个小姑娘夜赏桃花,不知是谁顽皮折断了桃枝,何如意正训斥他们顽皮,未听见郁泠的脚步声。

郁泠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师姐。”

“你出关了?”何如意又惊又喜,郁泠却面色平淡,不答反问道:“师姐可想下山看看?”

何如意怔愣片刻,不知该做何反应,倒是郁泠继续道:“去吧,春深师兄当年那句如意,无非是希望师姐能人如其名,哪怕一生有一件事如了自己心意也好,倒是郁泠愚钝,时隔多年才参透其中奥妙,倒白白让师姐在这回春山上受了许多苦。”

趁何如意还未反应过来,郁泠将一沓信封塞在她怀里,又遣了那群聒噪的徒弟们自己去练功休息,这才缓步向柳春深的坟冢走去。

郁泠的背影落在何如意眼里,有万钧重,曾被他们呵护着长大的小团子,终是为了回春山,为了他们,修成了无情道。

“掌门。”何如意冲郁泠的背影行礼,郁泠挥挥手,声音清泠泠的,“师姐,下山去罢!”

何如意低下头,一滴滚圆的水滴浸湿了信封上的字迹。

“如意亲启。”

“师父将回春门交托于我,但我早知自己钟情于你,无情一道或难修成正果,恐违师父之命……”何如意看不清柳春深曾在纸上留下些什么,那时白河飞升不久,柳春深闭关不出,她整日与郁泠一同消磨时光,又希望师兄得偿所愿,又怕心上人当真对世间万物无情无爱。

那一日柳春深踏出青溪院,何如意的掌心腻了整手的汗。她瞧见柳春深,不知该不该高兴——柳春深并未悟道,依旧是代掌门。

罢了,何如意想,这些年她错过的事情太多。虽叫如意,可却事事不如意,就连柳春深最后的那句话她都未曾亲耳听闻。

她垂眸准备将信收好,信封里却滚出一枚刻字的红豆。

何如意捏起红豆仔细瞧,只见上面刻着小小的“如意”二字。

衔蝉,非典型处女座,想跟你分享这个世界的有意思。

惊池文化签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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鹀属鸟多为候鸟,东北地区是鹀属鸟迁徙的大通道,所以,鹀属鸟是东北地区最常见的鸟种,每逢春秋两季,各种鹀在东北铺天盖地。

鹀在东北地区迁徙过程中的食物以粮食为主,繁殖、育雏并不在东北地区,而在更北端的湿地,育雏期以昆虫为主要食物,有少数鹀在黑龙江北部中俄交界的地域繁殖。

在东北,主要的鹀属鸟种有:黄喉鹀(黄春暖、豆瓣)、黄胸鹀(老铁背)、栗鹀(红金钟)、灰头鹀(青头鬼)、小鹀(花椒籽)、田鹀(白春暖)、白眉鹀(白眉、三道眉)、黄眉鹀(黄眉)、栗耳鹀(母猪擦胭粉)、芦鹀苇鹀(山家雀)三道眉草鹀(雪雀)、戈氏岩鹀、铁爪鹀、白头鹀(玉顶)、雪鹀、栗斑腹鹀。

中国孔子说"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将人性分为天性与后天习得;北宋张载的性二元论,又把人性划分为气质之性与天命之性。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不存在先验的人性和先验的善恶之分,任何现实的人性都是在遗传因素的基础上,在社会环境中,人的主客观相互作用的结果,其中人的社会实践活动对人性的建构有决定意义。在西方现代心理学界,有三种典型代表:①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强调以人的本能解释人的全部和行为,是一种本能决定论或遗传决定论;②行为主义走向另一极端,否则天生本能,主张人的一切行为、本性均由后天习得,是刺激-反应的联结及其系统化,是一种反本能论或环境决定论;③人本主义心理学既反对本能决定论又反对习得论,主张人性是似本能的,即人的欲望或基本需要在某种可以觉察的程度上是先天的,但与此有关的行为或能力、认识或感情不一定是先天的,可能是后天经过学习或引导而获得或表现的。马斯洛认为,人性是人的全部属性的总括,似本能需要是人性的集中表现。

你是一个太重感情的女人吗?每晚9点半,我都会在这里陪伴着你。喜欢夜叔,就把分享给身边的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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