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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老城有了演艺新空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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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围墙”的剧院,让底蕴深厚的历史文脉与日新月异的现代景观融为一体,为老城焕新添彩。

《瞭望东方周刊》记者张漫子、李瑶琦编辑覃柳笛

6月30日,北京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科诺克医生》剧照(李晏/摄)

“今年10月,‘当然有戏’沉浸式剧场、笑果工厂等演艺资源将在隆福寺文化街区落地,沉浸式、交互式的演出方式将娱乐、消费结合起来,打造多维度的演艺新空间。”北京新隆福文化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王辉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近年来,伴随城市更新的推进,“小而精”“小而美”的演艺新空间在各地开花,其演出频次更多,表演形式更灵活,周边生态也更加“复合”,它们往往诞生于商业综合体、特色街区、文创园区、古镇、老厂房等建筑空间。以该业态集中爆发的上海为例,中国演出行业协会发布的《全国演出市场年度报告》显示,年上海共举办营业性演出场,其中专业剧场演出场,同比增加25.6%;演艺新空间演出场,同比增加70%。

区别于传统的剧场演艺空间,演艺新空间既包含物理空间上的“新”,也包含给观众带来的更具参与感、沉浸感的新体验。“没有围墙”的剧院,让底蕴深厚的历史文脉与日新月异的现代景观融为一体,为老城焕新添彩。

北京推进“戏剧之城”建设,图为7月19日的北京颜料会馆(陈钟昊/摄)

打破“第四堵墙”

在许多老北京人心里,隆福寺街区曾是繁华的代名词。这里曾有过北京规模最大的庙会,也曾驻扎北京第一家安装中央空调和扶梯的百货公司,还售卖过那个时代最洋气的物件儿……然而,年的一场大火,一度焚毁了隆福寺地区的繁华。

一场城市更新改变了这里。过去的仓库、食堂、配电楼被推倒,美术馆、咖啡店、餐厅、酒吧、共享办公区陆续建立。现下,演艺新空间的出现,让这片区域更添活力。

大麦“当然有戏”厂牌主理人李婧向《瞭望东方周刊》介绍,这种沉浸式的表演空间打破了“第四堵墙”,表演就发生在观众身边,甚至在一些剧目里,观众就是表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类空间可能不大,但却是体验式的剧场。我们会在空间里打造一种非常近距离、亲密的互动。”李婧说。

过去的表演,距离再近也是旁观,隆福寺街区的演艺新空间却能让人体验一把“人在戏中”的新鲜感。以今秋即将上演的戏剧《金钱世界》为例,观众不再和演员拉开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而是在与演员的互动中参与选择剧情和自己的命运结局。

某种程度上,身旁不同的观众、观众不同的选择、观众与演员即兴的互动,共同决定了剧情的走向。这一特征决定了沉浸式戏剧可在一地长期驻演。

“我们希望给大家带来一种轻松的体验,让大家觉得戏剧是一种可以‘玩’起来的形式,帮助戏剧‘扩圈’。从我们在其他城市的运营经营来看,沉浸式的戏剧形式会让年轻人复购意愿更加强烈。”李婧说。

23岁的邹晴曾多次去上海的演艺新空间观看演出。她说:“在同样的剧本里,你选择的角色不同,体验到的故事线也会不一样。有些剧目还会不定时对剧情进行微调,让人忍不住再来‘打卡’一遍。”

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副教授任晟姝告诉《瞭望东方周刊》:“现在的年轻人其实是‘游戏化’的一代。从长远看,这种具有灵活性的、对观众比较友好、有强烈游戏互动感的创作,在内容形式上会更加贴合观众的选择。”

不少资深从业者表示,在年轻人“花钱买体验,而不是商品”的消费偏好下,强社交、高互动感、强调主动参与的感受能够将“在线”变成“在场”,让观众回归剧场。

李婧介绍:“沉浸式戏剧的观众群比传统戏剧更加广泛,年龄集中在18岁到35岁之间。”

是戏,也是生活

在北京东城区,更多的演艺新空间正在生长。

医院的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其建筑本体始建于上世纪20年代,年4月,京城第一部有声电影在这里放映。

8月6日,北京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外景(邓秋红/摄)

年11月15日,影院正式更名为“大华电影院”。改革开放后,大华电影院成为北京市最早的四家三星级影院之一,会定期举办电影首映式、老电影回顾、明星与观众见面会、大片独家提前上映等活动。年8月,大华电影院暂停营业,开始进行全方位改造。年7月,易立明团队接手。

年,“大华”改头换面。这栋承载着几代人文化记忆的大楼,成为拥有歌剧厅、戏剧场、环形剧场、实验剧场、天空剧场、音乐厅,十余个排练厅、一家咖啡厅、一家戏剧酒吧及若干文创空间、多个公共艺术空间的新型综合艺术机构——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由导演、舞美设计师易立明担任艺术总监及院长。

改造后的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外观依然保留着老电影院原有的古典主义建筑风格,开门即面对东单川流不息的马路。在导演易立明看来,这种有着临街风格的剧院会拉近观众与话剧的距离。走在街上的人,稍稍跨上一步就能进到剧院里,听别人悲伤或幸福的故事,演出结束后立马又能回到现实当中。

“城市剧院的特点之一就是为了让观众走近。看戏,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演出前,观众可以悠闲地喝一杯咖啡,在这里一边等人一边聊天。当他们听到剧场第一遍铃声敲响时,再去结账,不慌不忙地走进剧场也不迟,这就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易立明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7月30日,北京吉祥大剧院,观众正在等待演出开始(李晏/摄)

是戏是生活,处处皆舞台。易立明与签约演员约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演出之后不要马上卸妆回家,而是先到咖啡厅或酒吧与观众进行交流。在易立明看来,这并非所谓的“演后谈”,而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在看戏之后,继续融入在戏剧的氛围中。

“过去演员与观众交流总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在很多人看来,艺术总是很高级的。我认为消除这种认知的关键是让人与人之间产生碰撞、交流。”易立明说。

8月8日,观众在北京三里屯·爱乐汇艺术空间观看演出(张静/摄)

城中有戏,戏中有城

备受期待的大麦“当然有戏”沉浸式剧场、笑果工厂,将与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坐落于王府井街区的开心麻花戏剧新空间、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相互呼应,形成“没有围墙”的戏剧文化与生活部落。随着多个演艺新空间的落成和启用,隆福寺—故宫—王府井这个被称作“文化金三角”的地区将发生更为紧密的联动。

李婧说:“我觉得北京非常需要一个文化聚集地。美国百老汇已有数据证明文化聚集效应给区域经济带来的影响,1元钱票房收入可以带来4元钱的衍生收入。一个区域的文化聚集地,产生的文化效应和经济效益可以辐射整个城市。”

放眼世界,演艺空间的集聚可以在多个地区找到范例——韩国首尔大学路聚集至座不等的众多小剧场,成就了首尔夜生活的热闹一隅;纽约外百老汇汇集了85家中小型剧院,以更低的剧目制作成本,为投资人和艺术家提供更友好的试水空间。在上海,亚洲大厦“星空间”也已成演艺新空间集聚示范区。10余个空间全年演出达场,有观众一天可以在同栋楼内打卡三四部演出,并大力带动了周边餐饮店、酒店的消费需求。

“首都北京是全国文化中心,这20多年来,大家都看到了北京城日新月异的变化。我们想要在全新的剧院里播下艺术的种子,靠真正的艺术作品与城市对话,与市民交流。”易立明说。

今天,从故宫向东北方向步行2公里,融合传统与现代的风景林立。过去的传统书肆,被国潮风的更读书社取代。“大娃怪市”等系列文创市集上,花鸟鱼虫、文物字画退场,取而代之的是工业电子、赛博朋克、复古国潮等主题元素。

在隆福寺周边,演艺新空间的落座,不仅成为城市文化的新媒介,还将让观众长出契合当下的新的感官体验。沉浸式体验、场景式消费,让不同年龄、不同喜好的观众有了更多选择。

“隆福寺周边是北京剧院资源和表演艺术资源最富集的区域之一,经过多业态的融合共生,以及人、戏、街、城的互动,这里未来将成为北京一个地标性的文化目的地,甚至跻身全国性的文化名片,对北京的城市形象发挥积极影响,成就‘城中有戏,戏中有城’的文化意象。”李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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